1989徐自強與兒子合影|2015徐自強與孫子合影

 

我覺得他們根本沒有把我當一個人,所以我常常說我站在法院前面,其實也沒有什麼要求,就是拜託把我當作一個人,我身後有家庭、有家族,這影響的不是只有我一個人。

我覺得他們對於案件當作一種「作業」,「作業」可以寫好寫壞,可以隨便寫,只要有交就好了。一個案,好像一個作業。

——徐自強 台灣冤錯案受害者

徐自強的練習題
Condemned Practice Mode
 

你不一定聽過「徐自強」,但你或許聽過「江國慶」、「蘇建和」。徐自強正和他們一樣,都在這個司法牢籠中載浮載沉了許久,但是徐自強比江國慶「幸運」了一些,他沒有賠上他的性命換來最終的清白,他只賠了21年青春,而其中16年歲月在囹圄度過。

徐自強是台灣著名的冤錯案件受害者,徐自強案更「勝任」了台灣司法史上諸多的第一次。第一個在死刑判決確定後,因為大法官憲法解釋(釋字582號)而獲得重新審判的機會;第一個因為《刑事妥速審判法》生效而獲得釋放的被告,脫離待了16年之久的1.368坪死囚房。在歷經過5次非常上訴、1次釋憲、7次死刑宣判、更審9次之後,徐自強總算迎來了清白,成為自由人。

紀錄片導演紀岳君,前後紀錄了徐自強長達5年,他起先和一般民眾心態相同,認為法院不可能隨便判人死刑,徐自強必然參與了犯罪。然而紀錄越深,持續挖掘這段故事的他也產生了疑惑,在大量閲讀司法單位的訊問、審判內容,從中找出不少矛盾處,也尋訪徐自強的義務辯護律師、參與聲援的民間團體,了解他們為何願意協助徐自強,並且再訪問退休法官,多方探索台灣的司法生態,想探究這其中是否有著外界無法想像的秘密…

導演 紀岳君

台灣 Taiwan|2017|Colour|95min|保護級|

2015新北市紀錄片獎首獎 2017台北電影節最佳紀錄片入圍 2017台北電影節最佳觀眾票選獎 2017台北電影節社會公義獎 2017南方影展南方首獎 2017南方影展人權關懷獎 2017第54屆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入圍

 

播映邀約
(已結束)

片長 95min|保護級

民間司改會獲得導演紀岳君特別授權《徐自強的練習題》播映(授權期限至2018/09/15),歡迎各界邀約播映《徐自強的練習題》紀錄片,意者請填寫表單,我們將主動與您聯繫。

特別提醒

由於各只有一份DVD/藍光片,在聯繫、確認播映場次後,尚需要請邀請單位簽署一份借用切結書,以善盡播映素材(DVD/藍光片)保管責任,並於計劃播映日結束後,最遲隔天寄回播映素材,感謝配合。

播映場地所需設備清單:

  • DVD/藍光放映機
  • 投影機
  • 投影布幕
*
*
單位職稱
手機 *
E-mail *
預期參與人數 *
期望合作時間 *
 
 
 

導演的話

紀岳君 Relax CHI

台灣目前是仍有死刑的國家,且尚未有陪審團制度。從2000年至今,死刑定讞人數有125位,徐自強曾是其中一位,他是台灣冤錯案歷史中非常重要的一位代表人物,因為他的案件推動了司法改革與人權觀念。

冤錯案紀錄片在台灣非常難以拍攝,以徐自強案為例,這個案件發生在台灣90年代,這是台灣警察刑求最氾濫的時期,這段期間檢警對於嚴謹保全證據的觀念不足,法院審判也沒有全程錄影,被告的人權保障觀念缺乏,因相關影像證據蒐集不易,台灣法院也限制媒體採訪被羈押的被告,影響影片製作的可能性。但台灣解除戒嚴後,許多關注司法與人權的民間組織紛紛成立,司法改革組織才逐漸開始與國家體制產生制衡作用,一般民眾對於法律的知識往往不足,冤錯案主角與一般民眾生命經驗落差太大,也很難引起社會共鳴。

導演紀岳君與徐自強

因此這部影片我決定以主觀觀點,並以非法律背景的脈絡來製作這部影片,目的是要貼近一般大眾的生命經驗,我了解一般觀眾在媒體的片面報導與資訊侷限下,對於許多刑案常會有未審先判的認知。我沒有避免在影片中呈現自己受到片面資訊與刻板印象影響,因此產生懷疑徐自強的過程,但也因為紀錄片製作與進行調查案件後,才警覺自己有罪推定的錯誤,並且開始反省無罪推定的重要性,我期待這樣的觀點與第一人稱的敘事方式,能讓一般民眾產生互動與共鳴。

英文片名命為Condemned Practice Mode的原因,是因為 Condemned 是一款以第一人稱的戰略遊戲,Practice Mode是在遊戲設計中,為了讓玩家熟悉操作,遊戲中設計「練習模式」。我們想讓觀眾感受生命與遊戲不一樣是不可逆轉的。